Friday, September 19, 2008

木炭的故事



這是一個發生在朋友的朋友的故事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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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是模糊的一片,

就像剛睡醒時試著觀望四周,

但是眼屎還頑強的糊在眼皮上的感覺.



"突然接觸到光線的關係吧..." 它想.



離開了原本是為了讓它保持乾燥的麻布袋之後,

這個國家特有的濕粘空氣開始侵蝕它那乾燥黝黑的皮膚.



無法動彈的它,躺在潮濕的木板上.

那把巨大厚重的剁骨刀無情的落在它的身上,

把它剁成小片.



沒有痛覺的它,雖然感覺不到撕裂的痛楚,

但是卻可以透過木板的震動,

影約的感受到那股正在摧毀它的強蠻力量.



"是老花眼的關係,

是酒精的緣故,

還是藥錠的效力,

讓那冰冷的剁刀時時失準??"



它納悶著.



剁刀撞擊在木板的巨響仍然十分有規律的持續進行著.



十於多分鐘後,

剁刀疲憊的躺在它碎片的旁邊,儘管如此,

那陰冷的鐵光還是足以令人怯步三分.



"是結束了吧?" 它想.



這時的它卻發現自己楚身於一個暗黑的鐵製窪洞中.



"至少這裡乾燥多了." 它自娛著,試著欺騙自己,隱藏它對未知的恐懼.



"搭,搭,搭..." 奇異的怪聲在它身下想起.



"搭,搭,搭..." 隨著怪聲繼續,四周也也彌漫著一股詭異味道,一股酒釀蒜頭的騷味.



輕輕的一聲轟隆,

溫柔的火苗從它身體細縫中穿出.

它任由著它在它那黝黑的肌膚上漫舞著,並享受著那股陌生卻熟悉的關係.



慢慢的,柔情的火焰把它的肌肉燒烤的橙紅,但它的皮膚卻變成了雪白.



"啪搭...啪...啪搭..."



一首毫無旋律可言的樂章從它體內中蒸發,

此時它對於無知的恐懼以化作為青煙,

徐徐的在空間中緩緩的上昇.



此時此刻,它發覺,就算一部分的自己以換化成雲煙,

卻無處可走,無處可逃.

除了她那規律但急促的鼾聲,

四周沒有一絲雜音.



此時的它邊游蕩邊品嚐著它身上所發出的奇特酸味.



"早上梳洗前,抽著廉價的宏都拉斯雪茄,

配上著隔夜的哥倫比亞咖啡...

大概就是這種味道吧?" 它想.



確定無處可逃之後,它決定悠哉的在空間中遊蕩,



一上,一下.

忽左,忽右.



它伴隨著她的呼吸聲,

吸進,呼出,

吸進,呼出.

翩翩起舞.



直到他在打開那空間的大門,

光線悠悠的射穿它白霧般的身體.



他對著她咆嘯著它聽不懂得音節,

把她拖出空間之外.



她對著他辱罵著它不理解的字眼,

像瘋子般拼命的反抗著他.



而它呢?



它阿...



趁著這場混亂之中,

悄悄地,

靜悄悄地從門縫中溜走.



從門細縫中射進來的光線,

像是地圖上的指標一樣,

指引著它到自由的國度.



身後的鬧劇一切就像沒有發生似的,

它頭也不回的,

走了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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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問我 "然後呢?"

我也不知道.



畢竟這只是一個發生在朋友的朋友的故事.

4 comments:

  1. 寶貝

    我了解你說的

    透過你的文章

    我可以感受到你心理的感覺 心裡的痛

    我會陪你的

    我愛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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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為什麼........我看不懂.....

    這是在講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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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egg,我心好酸....但畢竟有許多事與物是無法切割的,我想應該是

    木炭上輩子欠的情吧..告訴你朋友的朋友,當做還債吧,總有還完的

    一天,這樣日子會好過些...

    ReplyDelet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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